,你还真舍得。”
看着梁天磊二话不说就将手上一块百达翡丽的名表扔给了对方,苏铭锐在一旁惊讶道。
“舍得个球,我身上没别的东西了!”
梁天磊的动作虽然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但实际上他心里肉疼极了,那块表的价格倒不算什么,关键是他最喜欢的一块表,而且还是全球限量的,现在输了出去,以后连买也买不到。
他的心都在滴血。
“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跑过来。”他埋怨的看了苏铭锐一眼。
“这怎么能怪我呢,你也是咱们金陵的一份子,我们输得那么惨,你帮我们找找场子也是应该的嘛。”
“问题是现在你们的场子没找回来,连我的场子也丢了!”梁天磊气愤道。
苏铭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得感叹:“对面那个人确实厉害,咱们都尽力了。”
“那些人是谁啊?”
方毅走上前,看到梁天磊这边一大群人都垂头丧气的,而另一边则个个趾高气昂,桌子上也摆放着一大堆名贵饰品,不由好奇道。
“他们是外地的公子哥,为首那个是建业集团的少东家,叫李兆堂。”
建业集团是云港市数一数二的海运集团,资产在千亿以上,比起梁氏集团和盛煌集团来,实力要强很多。
“听说这小子和赌王的儿子是同学,以前在澳城赌场体验过一阵子荷官。”
苏铭锐对李兆堂了解比较多,说道。
“那你们还和人家比?”
李兆堂做过荷官,对掷骰子肯定多多少少是有经验的,方毅无语道。
“这不是不服气吗!”梁天磊道。
“现在服气了?”方毅笑道。
“东西都输光了,不服也不行啊!”
梁天磊无奈的说道,听他话中的意思,还有些不服。
“幼仪!”
几人正说着,只见赵伯修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赵伯修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