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双方天然就站在对立面。

无所谓对错。

当然最关键是，自己一步步走到了这里，这座强大的大阵，说是尚未被破，实际也算是被破了。

结果是好的，过程自然不重要。

倒是那暗中的始作俑者，若不能弄清楚对方来历，他实在寝食难安。

哪怕未必是对方对手，至少知道对方的来历和情况，往后也好多加提防。

这一次，苍老声音并未马上回答。

冰柱内，微弱灵光闪烁着，可见对方在犹豫纠结着什么。

苏十二眯着眼，也不催促，耐心等待起来。

一旁，凌月殇也迅速按下心中杀机。

想法跟苏十二相差无几，被人算计的感觉，她可不怎么喜欢。

尤其算计者，还是上万年前的存在。

在太沧星，古神遗墟这等半点灵气不存的地方，在昔日神族神人的杀戮下，仍能存活下来的存在。

想也知道，绝非易与之辈。

同样，她也想尽可能更多的了解关于对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