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殿下,嗯,拨给登州水师或者松江的巡检司,都好说,只要船只从福建水师出去了,殿下怎么安排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私人购买,这个,于理不合啊……”
靳良泰冷笑道:“郑大人,您要清楚,这是太子殿下私下里的请求,不是朝堂公务,买卖几艘战船,您的银子,殿下得战船,各有所得,而且殿下还会承您一份情。其实殿下若是真的想要做成公事,也不是不可以,如今他以太子的身份监国,朝堂政令尽皆出自殿下之手,只需要一道旨意,您说了,多少战船都会双手奉上,但是这样一来,公事公办,这中间的情分可就没有了,您说是不是?现在殿下还是太子,可是皇上重伤在身,迟迟不见好转,不定哪一天他就真的登基成为真龙天子了,其中的利害,还是郑大人自己衡量吧!”
我尼玛!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郑芝龙气得想要骂娘,什么情分?自己应承了,那殿下登基之后,什么都好说,自己若是不应承,日后,殿下登基,秋后算账,那可是真的要鸡飞蛋打啊!
靳良泰这几句话,绝对是诛心之言!
“靳先生,靳先生,有话好说,本官多谢靳先生的提醒,只是,事关重大,还请让本官斟酌一下……”
郑芝龙端起了茶杯,轻轻啜了一口,不断地想着对策。
最终,郑芝龙还是放下了茶杯,沉声道:“靳先生,常兄弟,这战船倒也不是不可以卖给殿下,只是,朝堂御史言官的弹劾,当真不是下官一个小小的总兵能够抵挡的住的啊,这个,还请您……”
常斌哂然道:“郑大人,您可是堂堂的天南霸主,万里海疆的土皇帝,便是卖了战船给殿下,此时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们朝堂上的鞭长莫及,如何知晓?即便是知晓了,朝堂上如今是太子监国,他只需要一句话,所有的弹劾奏章,那跟擦屁股纸有什么区别?”
靳良泰接着说道:“郑大人,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