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是因为他已经跨越了半个城区,来到学院区。
正门口是两尊伟岸的雕塑,沐浴着清亮的晨光,熠熠生辉。
古往今来只有两个人的雕塑最有资格被摆在这里,因为那对夫妻就是这所学院的创立者,他们一手开创了属于人类的黄金时代,是当之无愧的领袖。
太清,太华。
正如太华杀死了太清一样。
黄金和白银以及白金策划的那场谋杀,也并没有对外公开,迄今为止人们还以为总会长是寿终正寝,把秩序守护者的身份传给了自己的学生,因此在高层的动荡过后,基层根本没有掀起什么风浪,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中央灵枢院的?”
顾见临收回视线,平静问道。
“哼,凭什么告诉你?”
夏稚刚傲娇了一下,就对上了那种看尸体一般的冷漠视线,娇躯微微一颤,嘀咕说道:“我想想,很小的时候了,大概是九岁的时候。”
“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岁。”
顾见临闻言,转过身凝视着她的眼睛。
夏稚睁大美眸,脸颊浮现出害羞的酡红,因为这个距离太近,也太暧昧。
“二十六岁你还没毕业?”
顾见临感到匪夷所思,皱眉说道:“你是蹲班猴么?”
刚才他还以为自己的侧写出错了,没想到还真的是二十六岁。
夏稚眸子里的害羞很快就变成了恼怒,恶狠狠说道:“喂,二十六岁很年轻的好不好。学海无涯苦作舟,像我这种平民女孩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专攻学业的。因为我要养活自己养活家人,每个月至少接八次悬赏,哪来的时间学习?”
顾见临摇了摇头,委实是无法理解,他上高中的第一周就已经自学完了三年来的全部课程,从那以后再也没去上过一节课,但成绩永远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