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接班人,既然喜欢什么就去争。」
姬纣冷冷看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只可惜就目前而言,那个地方对你而言太危险,而且就算直接赶过去也来不及了。你是他的人,你要去救他我管不着,但我不会看着你去白白送死。按照计划行事,不准乱来。」
唐绫明显紧张起来,蹙眉问道:「那他怎么办?」
姬纣呵了一声:「他到底有多强,你不知道?」
唐绫想到登仙之阶上那个微暖的后背,清冷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暖意。
姬纣双手抱胸,不屑说道:「能带着你走完登天路的人,本身就不可能是弱者,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两个我也不够他一个人打。」
唐绫凝视着她的威严肃穆的眸子,轻声问道:「那您为什么会来呢?」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病得很重。
很重。
姬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凝视着舷窗外的暴雨,眼神冷漠至极。
她确实病了,但就算是病得再重,也不是什么猫猫狗狗能冒犯的。
而且东京这座城市总给她一种熟悉的味道。
似乎是跟某个故人有关。
再加上姜纯阳那个老鬼在,她还是要来镇个场子的。
不然谁来给这些年轻人们撑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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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顾见临低头望去,一张锋利的纸牌深深嵌进笼罩在他胸前的金色骸骨里,细密的裂纹蔓延开来,
甚至有晶莹的骨骼碎屑飘落,被风吹散。
「只有这种程度了吗?」
他冷漠地抬起头,头顶的一双尊贵麟角被火光烫出耀眼的金色。
墨玉面具下的嘴唇线条是如此的坚硬冰冷,分明没有表情,却又狰狞可怖。
酷烈的黄金瞳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