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既可怜又可怜,可怜的是被当哥哥的指使着委曲求全去伺候弟弟,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如履薄冰辛苦度日,说到底不过是哥哥满足私欲的傀儡;说她可恨,她自是存了私心才愿意这么做,否则,好端端一个人,为什么甘心被人如此使唤、羞辱?”
这时,云凰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淡淡对旁边的同伴说。
此言有理。
不过,听着他的声音也有点耳熟。
云凰忍不住转头看了那人一眼。
那个年轻男子细皮嫩肉,面如冠玉,却偏偏长了一圈络腮胡子,把一张五官清秀的脸弄得阴不阴阳不阳的,看着十分别扭。
云凰正琢磨这人在哪里见过,就听那年轻男子同伴道,“对。这女人倒像那个苏婉柔。被陈镇东利用,对陈坤成使美人计,结果两边不讨好。最后被韩朝章戏耍,又被韩晨歌毒死了,也是可怜又可恨。”
“说话小心些!”
年轻男子瞬间变了脸,沉声呵斥。
两人戒备地看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放松下来,继续看戏。
云凰却已心下了然,这年轻男子竟然是魏司哲!
那络腮胡子是贴上去的!
呵,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想不到魏司哲从大周虚空地府那里失踪后,竟然跑到大周来了。
云凰记得一清二楚,那天在虚空地府,苏玉辙让独角妖兽留在地府里,带着她、圣莲童子和地狼去找司马熙容和魏司哲,想让魏司哲做个见证。
不想,司马熙容已经死透了,魏司哲却不见了。
当时,云凰就怀疑是魏司哲趁机打晕圣莲童子,又将毫无防备的司马熙容杀了,再把司马熙容的死嫁祸给贺梅,借以挑拨大周与西晋、西楚敌对。
但苏玉辙并不认同,认为魏司哲不可能对自己下手那么狠,杀司马熙容的另有其人。
但现在,魏司哲好端端坐在这里看戏,一切不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