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告诉他,他不能去找晨歌,因为他极可能死在半路上?
那样的话实在太残忍,不管是云凰还是苏玉辙都难以启齿,光想想已经心如刀绞。
“咦?你们俩什么时候又弄出两个孩子来?”
陈镇东然看到两个可爱的参童,惊诧之余满脸喜色地过来要抱其中一个。
那个参童吓得赶紧躲在了苏玉辙的身后,惊惶惶地看着他。
另一个参童居安思危,生怕陈镇东再过来抱他,也急火火地跑远些躲着。
陈镇东脸上掠过一丝失望,随后又笑起来,“已经会跑了呀,你们俩真行,什么时候生出来的?连我都瞒着。呵呵……虎头虎脑的挺精神。瞧,还挺怕生。我是你们的皇舅!”
云凰和苏玉辙哭笑不得,可谁也没心思去纠正他,都担心地看着他。
陈镇东看看两人,不满道,“你们俩今天是怎么了?怪模怪样的。楚萧,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他们俩怪怪的。”
楚萧哪敢说实话,退到一旁稽首道:“末将刚来,不知底细。”
“你没病吧?脑袋发热了还是怎么了?你老早就来了,这信不还是你拿过来的吗?”陈镇东一头雾水,说完不耐烦地摇了摇手里的信,“算了,不知道你们几个怎么了。我得赶紧收拾走了。”
说完,陈镇东大步流星往外走,步履稳健,身姿挺拔,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云凰惊疑地看向苏玉辙。
苏玉辙长舒一口气,摇了摇头,“唉,我也不确定,有关龙蛊的记载我虽在古籍中有所了解,却是头次得见。估计这半天工夫,蛊虫挪了位置,皇兄的心跳得以恢复,人便也活过来了。不过……”
“不过什么?有什么你快说。”
云凰看着陈镇东的背影都不知道该不该追了。
“我说过的,据史料记载,这种蛊虫对豢养它们的主人十分忠诚,会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