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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上前抱拳道:“陛下,御玺丢了!”
“什么?丢了!”陈坤成惊得站起来,手都颤了,“明月,清风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明月面露愧色。
“岂有此理!”
陈坤成勃然大怒,指着明月,“寡人最信任你,把御玺交与你保管。你信誓旦旦,用完便还给寡人。寡人等了这么久,不见你还来,亲临明公府来讨要,你竟然告诉寡人它丢了!”
明月无言以对,心烦意乱。
若丢的是真御玺,顶了这罪名也就罢了;偏偏丢的还是假的,这死得实在不值。
知道那御玺放在这抽屉里的,除了他和清风,只有……滕勇了!
脑际电光石火,明月猛然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滕勇,单刀直入,“是你?”
本想滕勇定会矢口否认,不想他竟然神色坦荡,上前一步,跪地叩首道:“陛下!末将有事启奏!”
“什么事?说!”
陈坤成怒气冲冲。
“明太尉私刻玉玺,意欲以假乱真,而后发诏书发动兵变,与苏玉辙里应外合,谋权篡位!”
滕勇一语惊人。
“大胆!滕勇,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信口雌黄,诬赖明太尉!”
清风怒不可遏。
陈坤成却信以为真,“说下去!”
滕勇言之凿凿:“末将追随明太尉数年,一直忠心耿耿,未曾违逆。此番实在是明太尉倒行逆施,末将不愿助纣为虐,不得不禀明陛下,令其悬崖勒马!明太尉不只私刻御玺,他还私通敌国,与苏玉辙密谋合力之策;又多方拉拢收买对陛下不满的诸侯王与地方官,拉帮结派私相授受;重金引诱、招揽山贼匪盗,密令加紧制造战车和兵器,招兵买马扩建私军;招募工匠数人私制丞相、御史大夫、将军、中二千石官员到都官令、都官丞等一整套朝官的官印、朝服和官冕……”
“无中生有,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