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再寒景云的心了,别忘了,咱们爷孙三代,都欠着秦家一条人命呢。
朕被秦相如救了,你也是,围猎那次,更是景云营救了承乾,找回了小十九。
若非景云,此时大乾会是个什么样子,你清楚吗?”
“儿臣明白!”
李世隆怎么不明白,国本动摇,朝纲动荡,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局面,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天下怕又是会乱起来。
“你明白就好,朕就怕你昏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做!”李源说道:“你也别怪朕多嘴,朕现在就想安度晚年,照拂几个有出息的后辈。
朕知你隐忍,也知你顾全大局,若赏罚不明,你还有什么信誉?
就算别人表面恭敬你,背后又有几个敬你的?
别看景云跟你甩脸子,他是真心把你当成自己人了,换做是你,真心实意的对人,屡次被人背刺,你心里能好过?
朕也就是看在景云的面子上,才与你说这些话,你听的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好自为之!”
说完,李源甩袖离去!
李世隆压着火,仔细看着每一张供词,这些供词如出一辙,就像是提前窜通好的一样。
秦墨到底还是太稚嫩了,这些人捡着不痛不痒的事情说。
比如戴魏,在供词中说,不该弹劾秦墨。
弹劾是罪过吗?
是个屁!
满朝文武,有哪个人没有弹劾过别人?
这也能算罪状?
欺人太甚。
“高士莲,把窦玄龄和杜敬明叫来。”
很快,两人就来了,他们也把供词都看了一遍,窦玄龄拱手道:“陛下,这些供词,不足以定罪,至多......贬斥几句,罚俸禄三个月!”
作为中书令,皇帝秘书,很多旨意都是他拟定的。
杜敬明则是吏部尚书,天下官员的升迁,都经过他得手。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