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振国结婚那天你谱不是摆的挺大的吗?我们结婚当天回去,你带着你男人就去看望你娘家叔叔,陈霞女士,你娘家叔叔发丧完了轮到你们夫妻发丧了是吧?”
“当初有胆子这么摆谱,有本事你现在就别急,被人说几句也臊不死你,反正你脸皮够厚。”
“我虽然和梁振国领了结婚证,但我也没在你们家吃一口饭,没喝一口茶,所以你算我哪门子婆婆?再说了,我亲婆婆在山里埋着呢,婆婆这个位置你还轮不上。”
“再有,我也没有收到过改口费,按我们这的习俗,你男人都不算是我公公,你们两要真死了,发丧的消息也不该传到我这里,要也该是告诉梁振国,我这个和你们家没关系的,我都不用给你们披麻戴孝,甚至都不用给你们送丧。”
苏舒一口气把这几天憋着的气都发出来了,还最后说了一句,“别再来找我!要是敢再找人给你传话让我回市里,我明天就去替梁振国给你们订一口管材送到你们家替梁振国尽了这個孝!”
说完苏舒啪嗒就把电话挂了,丝毫不在意对方会被她这番话气成什么样子。
她这一番骂,把邮政局的同志们都吓的不轻,生平未见这么会骂人的人。
苏舒骂完人顿时觉得浑身舒坦,然后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些东西,趁着无人的时候回了一趟别墅也买了些东西放在自行车上,然后才骑着张芬的自行车回了家属院。
她在车棚锁车,姜奶奶就牵着一一过来了,问苏舒。
“志超和志强怎么样了?”
“昨晚半夜又烧了,早上又退了。”苏舒道,“孩子晚上睡着以后烧的,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睡醒了又能吃能跳。”
“孩子身体抵抗力不太好,高烧反复,但是睡醒了精神头好,就光折腾大人了。”姜奶奶点点头,“前天下午好多人都病了,咱二楼老黄的母亲那天晚上病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