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我就知道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要不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呢,不都是怕晚了,我的钱落别人口袋里了吗?”
吴香兰笑着道,“我之所以听着呢,我就是当个乐趣听着,想听听这世道这种离谱的男人都是什么样的人家。”
“软饭硬吃,臭不要脸。”苏舒把扫帚往角落一放,张口接了句话,“知道是贪婪恶心的人家,没想过要被这么恶心。”
又不是和吴香兰认识很久的,暗恋她很久的,所以一听到她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来提亲了。
都是听到钱,对钱心动了,连吴香兰都没见过都想娶她的嫁妆了。
“大塱村这个尤其离谱!”苏舒道,“当他家门槛是镶金的,想要进门,还得先掏钱买门票呢?”
“振国媳妇儿,你咋知道大塱村那户的事?”郑有娣追问,“这些都是真的啊?”
“你看那媒人都没有反驳,不反驳,指定就是真的了。”吴丰收应。
“我上回和梁振国在县城等火车,那会儿时间还早,我就去国营饭店买了点肉包,这些事我就在国营饭店等包子的时候听到的,那时候应该是他嫂子刚跳河没两天,大家正传的热闹,那一桌说这事的,估计是有大塱村同村的人,所以这事那人说他同村人清楚。”
那时候苏舒就当听了一桩道德沦丧的当地新闻,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事竟然还能转到吴家身上来。
“简直就是畜生。”吴丰收骂着。
“以后再有人打听香兰的婚事,你们就说王家给香兰的那一千二百块钱我这个当爷爷的替她收着了,就当香兰这个姑姑疼她那两侄儿的钱。”吴姥爷道,“往外话是这么说,但这钱还是香兰自己藏着。”
“也好,省的一个个不要脸的都惦记咱家香兰的钱。”黄桂点点头。
吴香兰笑了笑,感慨着,“有你们这样的亲人,我运气可真好~我吴香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