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臊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廖大潘瞪着梁振国,眼神示意他管管他媳妇儿,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何金凤实在是受不了了,甩手不干了,怒骂。
“你这人不知好歹啊?我和廖大潘这么低声下气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以为你和梁振国算什么东西?给你们道歉,就算是够给你们面子了!”
一看妻子骂人了,廖大潘心里暗暗窃喜。
心想着,这可不是他骂的,她媳妇儿的嘴他可管不了。
但是样子他还是要做做的,他拽了两下妻子,苦口婆心的劝着,“金凤啊,那天的事确实我们做法不当,我们道歉是应该的,你怎么能这么和人家说话呢?”
廖大潘说完看向梁振国,“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别和她一个女人一般计较,她的话,你听了别往心里去,我是真心实意来道歉的。”
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这话是在隐射苏舒。
梁振国听懂了,但是当做没听懂。
“书记您说的是,嫂子确实不讲理了些,不像我媳妇儿,她是个讲道理的人。”
“她特别疼孩子,那天把孩子吓得不轻,孩子这几天,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她在家里时时刻刻都哄着孩子。”
“她以泪洗面,那叫一个担心的,就怕给孩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和她都是大人,能有什么气啊?她啊,是气孩子被吓到了,气你们伤了孩子。”
三个孩子齐刷刷的看向梁振国。
三个小小的脑袋,挂满三个大大的问号。
他们哪里天天哭?
“对,我们不识好歹,廖书记和书记太太的面子,我们要不起。”苏舒指着远处,
“给我走,不敢要你们的道歉,只求你们,发发善心,下回不要再撞破我家的门,进来我家找什么金饺子金包子,我们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