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站不稳了。
她很后悔,更多的是质问。
“王叔,您不是和我说这一家是你家新搬来的邻居吗?是您和我说的,说这家人嚣张跋扈爱欺负人,你说这家人欺负秀花婶子和您几个孙子,所以我才帮您的。”
服务员简直想哭,她要是知道被她骂的这个男人是农场的大主任,就是再多给她十个豹子胆她也不敢对人家不礼貌啊。
“王叔,您怎么能骗人呢~”服务员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国营饭店人来人往,服务员在这里上班,听的小道消息自然多。
关于农场空降了一个大主任这件事,服务员也没少听,可她没想到她会被王大刚这么坑害。
“我……我们确实是邻居啊~”王大刚支支吾吾的应着。
“还隔着两户人家呢。”苏舒冷不丁的出声,“最多算街坊。”
随后她又问,“王大刚,你说我们家嚣张跋扈爱欺负人,你和大家说说,我们一家人怎么欺负秀花婶儿和你家孩子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苏舒不可能让王大刚糊弄过去。
这里这么多人听着,要是不说清楚,万一真让人以为梁振国以权压人,他们一家人真的欺负邻居,那梁振国以后还怎么在农场开展工作?
底下的人,谁还会服梁振国的管理?
看王大刚站在那光擦汗不吱声,苏舒催促着,“群众在这里听着,公安同志也在这,你家被欺负了,你尽管说,群众能替你作证,公安同志能替你主持正义,所以你别擦汗了,赶紧说。”
“是啊,王同志,你要是受了欺负,尽管说出来,我们大家给你作证。”那个已经收了跑腿费的同志大声的喊着。
这人聪明,看出来了,梁主任一家正直,不怕说,所以一定是这个厨师说谎骗服务员了。
“王同志说不出来,我来替他说。”苏舒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