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逃的。”
徐阿六冷笑一声,瞪着韩希孟道:“你家养的这只小棺材,不地道啊,有本事挣开自己的绳索,不晓得帮你们解绳子。”
韩希孟自重身份,不答这匪徒的腔。
郑海珠寻思,不论这伙水匪是绑人敲诈还是劫色自娱,在侄儿郑守宽求援成功前,最好不要端出清傲不屑的态度,以免激怒匪徒。
她当即接过话来,淡淡道:“小姐和我,不识水性,松绑亦无用。”
徐阿六闻言,细细打量起郑海珠。
小女子的面孔黑了些,但掩不住姿色上乘。看衣着质地,她应是韩家的下人,看那一头乌发梳成个大髻,倒像是已嫁了人的,怪不得虽然年轻,却不似一般丫鬟那样胆小不经事的模样。
今日的营生,大当家交代了只要掳来韩小姐即可,跑个小厮无妨。就算那小鬼去报信,凭大当家的后台,怕个鸟。
徐阿六于是不再多问,虎起脸,押着韩、郑主仆二人登岸,往百步外的寨子走。
此处匪窝,阵仗着实不算小,寨墙以石块垒砌,逾三丈,顶端形制甚至有些州城女墙的模样,墙上人影绰绰,有人走动巡逻。
进了寨门,臭气扑面而来,原来是一长排马厩。
郑海珠愈加吃惊。
自从两年前穿越到晚明,无论在老天爷赏的“故乡”漳州,还是一路北上所经的州府,若非卫所守军,那些寻常官衙附近的马房,都没有这样的规模。
她正琢磨晚明的苏嘉湖地区出过什么成气候的贼寇时,突然脚下一滑,失了重心,摔倒在地。
暑天还没真的过去,女子衣服穿得也薄些。徐阿六这一路上盯着郑海珠婀娜有致的背影,腹中早已拱起七八分邪火。
此刻,他可总算逮着了机会,立时撵步趋前,俯下腰,作势要拖郑海珠起来,实则左手压着她的脊柱,右手便往她腰臀去摸。
郑海珠只觉一阵恶心,正要用力挣扎甩脱这副咸猪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