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一下可没逃过锦绣的目光,女子的感觉是最敏锐的,当即瞪着眼指着初雪,“初雪,你不会真的…”
“说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初雪不欲多说,锦绣也听出来,但是实在忍不住好奇啊。
这样子,分明是对那个状元郎不一般啊,不行,回头一定要好好瞧清楚,就是是何方人物。
听夫君说,虽然只草草见过两次,但是瞧着人的确不寻常,还盯着她到了戍城多帮着看看呢。
当然,丰子越的意思,若有不妥,赶紧去信告诉他。
初雪的婚事,所有人都操心着,同行的叟和和方源一路上没少嘀咕。
这不快到戍城了,两人又忍不住说起来了。
“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我怎么越想越不对劲,不行,回头我可得好好瞧瞧你们说得这个黎顺水,是在戍城对吧。”
叟和看了老友一样,“自然是要好好看看,关键是咱们雪丫头的态度,十分不同,老夫也说不上来,不过这男女之事,咱们这些老家伙也闹不明白,到时候看看人再说吧,若真是个不错的…倒也不是坏事,这丫头总不能一辈子一个孤零零的。”
虽然大家心里都会觉着遗憾,那么般配的两个孩子啊。
可是人总要往前看的,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老夫得看仔细了,还得问问生辰八字什么的。”
方源这边想的更多,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小徒儿,也是唯一的徒儿。
“你啊,哈哈哈,行了,咱们就别操心这么多,我瞧着,那丫头自己一点都着急,对这甚至可是没什么反应。”
叟和最奇怪的,就是初雪的态度。
所以这一路,不由多想了些,他是真瞧不出这丫头为这事烦扰,并非怕他们担心。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也跟着放心不少,自己的学生是什么秉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