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殿都去得。”
吕文郁望着初雪不由跟着一笑,“是,在下任凭金玉侯差遣。”只要她需要。
“文郁,你该多笑笑,好好的一个少年郎,整天一副深沉模样做什么,此刻便甚好啊!”
突如其来的戏言,让吕文郁一时没接住硬是红了脸。
“哈哈哈哈,文郁啊,你这年岁也不小了,怎这般经不住夸。”说完大笑迈步向前,留下吕文郁在风中一脸无奈。
不远处的长廊中,早早赶来的丰子越恰好看到这一幕,停下脚没去打扰。
吕文郁的心思,可谓昭然若揭,可是他一直恪守那条线没有向前一步,连试都未曾试探过,而她心里明白,却与对方坦然相处,他们都是清风明月一样的人,其实,站在丰子越的角度,还是希望初雪能试图打开心扉的,毕竟一辈子这么长,他希望她身边能有个能陪她走完一生,可是…谈何容易啊。
若是连陪伴了三年多倾心相对的吕文郁都不能,还能有谁呢?
“主子?”
见丰子越没动,罗桑出声提醒了一句。
丰子越抬脚上前,远远望着初雪道:“你就会欺负文郁。”意思刚才都看到了。
“五哥,这么早就来了,可用膳了?”
初雪听得声音扭头而望,脸上笑容犹在。
“用过了,不早些过来,怕你又出门了,今儿天冷,怎么不在屋里烤火?”
“我这是遵医嘱多走动,五哥这么早过来,是为了案子的事吧。”
“知道就好,对了,昨日你去梅家,梅老身体如何?”
丰子越一边说一边和吕文郁打着招呼,三人便一同在院子里闲逛,她想走走,就都陪着。
“文郁给敲过了,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折腾,是风寒落下的病根,加上心情不畅…文郁给开了药方,只要好生养着舒缓了心情,病情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