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全身燥热的自己舒服多了,可是冷孜彦却冻得嘴唇发青。等到他的身体被我捂热,他又出去了。不会儿又是一身冰冷地抱紧我。
他第四次想要出去的时候,我一声嘤咛,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我的喉咙又干又哑,涩涩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紧紧地攥着他。
冷孜彦于是转过身来又紧紧地抱住了我,冰凉的唇覆在了我滚烫的唇上,带着炙热的情感又带着些小心翼翼动情地吻我。我那时候其实并不清醒,甚至连他的脸在我眼里都是模糊的,只是被动地与他唇舌交缠。不一会儿,我的脸颊一片湿润,却不是我自己的泪水,而是他的。
“咳咳,”门口传来两声尴尬的干咳,卢医生说:“少爷,药已经煎好了,可以给倪小姐服下了。”
冷孜彦抖着手将汤药喂进我的嘴里,可是那个时候的我半醒不醒的,汤药根本没到嘴里,都流了出来。冷孜彦于是先将汤药含进自己的嘴里,再渡进我的嘴里。
那个时候的冷孜彦,真的是令人生畏和冰寒,他说:“如果她救不回来,我就让你们陪葬!”
我在隔天的傍晚渐渐退烧,在卢医生和洋人医生的共同努力下,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醒来的时候,冷孜彦却已经不在身边,身边只有一个陈妈,替我整理辈子,替我擦脸。
看见我渐渐好起来的脸色,陈妈笑得比谁都开心,她说:“倪小姐,你总算是醒了,你可知道少爷不眠不休地在您身边陪了好久。”
“是吗?”我空洞的眼神望着陈妈,有些不敢相信。我多数时间都在昏迷不醒,唯一一次记得的便是他用冰冷的身体为我散热,那个时候,我真的心疼他到不行。
“是啊,倪小姐,不过你一定要假装不知道。我家少爷就是这样一个默默付出不善言辞的人,他严厉地警告我们,不准将您昏迷期间他来陪伴的事情透露给您半分。我这是冒着被赶出去的危险把真相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