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去。
一直木然的、眼神空洞的我在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惊恐地叫了出来,警惕的瞪着他,“不要碰我!”
这个时候的我尤其敏感,已经宛若一只惊弓之鸟了。
安生怔忡地看着我,望着我空洞的眼睛,似乎想从我那无神的眼睛里面找到一丝答案。
安生到底还是忍不住问我:“倪欢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短短几天没见你,你怎么就变成这个糟糕的样子,也许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呢,你这样一直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安生的问题,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攫住我脆弱的心灵,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根本不敢再去想。
我翕动着嘴唇,虚弱地说了一句:“我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好吗……”
安生轻轻起叹了口气,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之后,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我不问了,我只是想给你系个安全带,你不要那么敏感,好吗?”
这个时候他的电话铃声响了。
我整个人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猫一样蜷缩在副驾驶上,宽大的浴袍套在瘦弱的身躯上,但其实浴袍下面什么都没有,我只能紧紧地抓着浴袍,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我不断地流着泪擦着泪,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安少,说好的九点钟开会,你人在哪啊,怎么还不出现,您再不出现董事长要生气了!”安生的手机开着扩音免提,我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那端的男声大概是他的助理吧。
“我现在有急事呢,你跟我爸说我不过去了,让jack帮我组织会议吧。”
“不行啊安少,董事长见不到您又要拿我来开到了,您就大发慈悲救救我吧好吗?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电话里传来跟助理惊慌的声音。
“别废话了,就这么办!”安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安少,这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