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她松了口气,但还是嘱咐道:“要是实在难受得紧的话,记得跟我说,千万别硬扛。”
“好。”
我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外面响起了欢呼声,大概是为两位新人庆祝。我没有再回到人群中,而是避开他们走出酒店,来到了大堂中。
服务员以为我是不舒服,走过来关切地问候:“小姐,你没事吧?”
我对他笑笑,说道:“没事,不过是在里面呆久了胸口有点闷,想出来透透气。”
“那就好,小姐你可以四处走的,我们这里没有禁忌。”
“嗯,谢谢。”
再往前走几步,果然发现一台黑色的法拉利停在门口外面。借着暧昧不明的灯光,我看到冷孜彦坐在驾驶座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他在那里吞云吐雾。
他正抽着烟,忽然咳嗽了几声,我差点没忍住想要过去叫他不要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忍住了。你是他的什么人,人家哪里需要你来关心?我这样对自己说,开始扭头往回走。
又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婚礼顺利结束了。我特意跑去门口看了一下,冷孜彦真的说到做到,就这样静静地等了五六个小时,他竟然也等得起。
客人们熙熙攘攘地走出了酒店,我故意留在最后,可是也躲不了了。酒店要关门了,我只得离开。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冷孜彦正站在他的豪车旁边,车的前门开着,他一见到我便将指间闪着猩红星光的烟给掐灭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他也定定地望着我,好一会儿,他才说话:“走吧。”
我咬了咬牙,突然朝他扑过去,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鲜红的唇送了上去。
冷孜彦明显是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突然的举动,整个人僵硬地站在那里,也没有回应我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