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盯着他,他的脸庞在我面前渐渐变形,好像爱德华·蒙克的《呐喊》里面的那个女人。看着这样的他,我无声地笑了出来。
“倪欢妮!”冷孜彦看见了桌上的那个瓶子,闻了一下就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掌覆在我了脖颈间,掐住了我的喉咙,怒道:“吐出来!倪欢妮你给我吐出来!”
我没有真想死,今日之事只是为了激怒他。他粗鲁地把我拖到浴室的过程中我没有挣扎也无力挣扎,他抓着我的头发把冷水冲到我的脸上,一根手指伸到了我的嘴里,继续往下。
喉咙被刺激到,我的胃里一阵恶心,那些药丸稀里哗啦一颗不少地全部吐了出来。在我胃里那么久,它们竟然还没有融化掉,在洗手池里被涡旋带着转了个圈,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我生气,扑过去抓起他的手就咬。他似乎还在惊魂未定中,连我狠狠地咬他他也没有立刻推我,到了后面他的眉头拧成了麻绳也没有吭一声。
可我却放开了嘴,咬他不咬他,我都舍不得。
冷孜彦突然冷笑了起来,“倪欢妮,你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是吗?你知道我今天晚上会回来所以故意搞出这么一出是吗。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跟我多睡了几天你就贪得无厌了是吗,我锦衣玉食地供着你,难道你还想向我讨名分不成?倪欢妮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可以护你一世周全,但是要想成为我的妻子,你这辈子都不要想!”
“冷孜彦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欠你什么了!”
“你欠我什么了,你欠我的东西多了去了!是谁在你危难之间伸出援手,是谁拼了命去救你?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倪欢妮我告诉你,你就是个玩物,玩物你懂吗?我把你带回来就是让你暖床的,你要做的就是在我身下极力讨好我,你明白吗?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