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针,最后确定衣服上再没有“暗器”了,我才重新把手伸了进去洗衣服。
白洛薇忽然双手环胸站在浴室门口,看着我伸出鲜血的右手,突然一把把我揪起来,“怎么回事?叫你洗件衣服都那么笨,这些血要是滴在衣服上把我的衣服给弄脏了怎么办!”
我站起身,捂着受伤的地方默默地离开了浴室,后面白洛薇骂骂咧咧地去找了陈妈,让她把我未做完的工作给做完了。
在洗手间里,我看着自己那只手,梅花骨朵儿一样的血滴已经止住,撒上药粉的我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心却没办法停下来,它还是那么痛,痛到痉挛。
一整个下午,佣人们都在伺候白洛薇这个娇生惯养又挑剔的未来少奶奶。白洛薇并没有因为我受伤和笨手笨脚而放过我,亲自来到洗手间找我:“佣人们都在打扫卫生了,你还不快去帮忙,怎么,你还当你才是那个少夫人是吗?孜彦好心让你住进来不是让你享受的。”
呵,享受?我来这里就没有一天知道过什么是享受。在这里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难受,哪里说得上什么享受。
我拿起挂钩上的干毛巾胡乱地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换上标志性的虚伪表情走了出去。
佣人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把花瓶、字画什么的搬了上去,这阵势让我以为白洛薇是要来冷冽别墅久住,而实际上她只是来这里住两晚。
紧接着更让我震惊的是,白洛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了电话让她家管家把她的衣服给带了过来了,整整两大箱,想想我当年去上大学的时候都没有带这么多的东西去学校。
常叔搬来了一张小小的梯子,应白洛薇的要求把暗沉颜色的帘子换成温暖柔和的浅粉色,常叔刚要爬上梯子去,白洛薇忽然发话:“下来,让她来。”她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