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姐,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其实霖姐打电话过来我是很意外的,上次兼职礼仪小姐之后我们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她这次打电话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霖姐直入主题:“上次你来我们酒店当礼仪小姐,你的表现挺让我们经理满意的。这次我们还有一个活动,需要一名形象大使,不知道倪小姐有没有意愿来兼职呢?”
这话像一块石头,让我猝不及防地就被砸了一下,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上次酒店的下药事件让我直到现在都还有阴影。可是我现在还是很缺钱,
那边没有得到回应便出声提醒:“倪小姐?”
我应了一声,迟疑了几秒之后,正想要答应:“霖姐……”忽然一只手过来拿走了我的手机,接着下一秒他对着话筒说道:“对不起,倪欢妮受伤了,她现在正躺在病床上,去不了了。“
“你……”我红着脸,看着冷孜彦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以后不要去接这种无聊的兼职。”冷孜彦还想说什么,突然他的目光转到了我头顶上的输液瓶,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药水已经下完了,没想到它下得那么快,现在上面已经开始回血了。
“我……我叫医生……”我说话哆哆嗦嗦的原因不是因为回血了我害怕,而是因为冷孜彦阴鸷的目光让我恐惧。
冷孜彦不由分说微微地低着头把流速调节器压到了头,很快就没有血顺着管子流到上面去了,紧接着他替我拔了针头。
我又是一惊,想不到冷孜彦连这个都会。
做好这些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他重新关上门之后朝我走过来。
俯下头来他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他的碎发不长,就在眉峰以上,刚好能盖住一小半的额头,显得他慵懒而随性,他深邃的目光转移到我的额头上,轻轻地问道:“头还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