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看起来也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手法很娴熟,比那些二十来岁的实习生小姑娘要好得多,只一次边扎好了针,然后开始调药水。
我对医学一概不懂,可即便是在怎么门外汉的我此时此刻还是看出来了一点儿端倪,这个护士明显就是在消磨时间的,从一开始他的眼光就一直黏在冷孜彦的身上,简简单单地挂一瓶点滴,她竟然磨蹭了十多分钟!
冷孜彦比我更明白这些,相比他也是不好意思当面揭穿人家护士,于是也一直闭着嘴没有说话。
可是这会儿护士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冷孜彦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握着拳头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那小护士立刻明白了过来,瞬间有些面红耳赤,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对我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事……有事再叫我。”
说完不再看我们一眼,收拾好了东西就急忙出去了。
背上的伤口有些严重,医生给上药的时候我就龇牙咧嘴地痛了好一会儿,这会要睡觉了,也只能侧着身体睡。
冷孜彦知道我累,所以没有再跟我说话,自己给我看着。
八点半的时候换的另一瓶。
这种事情犯不着麻烦护士,冷孜彦轻手轻脚地就帮我换了。
她大概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其实没有。我向来睡眠浅,再加上这里是医院,病房里充斥真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头顶的白炽灯也把病房照得跟白昼一样明亮,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认床,在这样的环境下想要入睡真的很难。
第二瓶药水输了一半的时候,我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可是还没睡多久,一阵手机的铃声把我吵醒。睁眼一开,冷孜彦已经不在床边了。
失望,瞬间落入心底。
看着来电显示,竟然是霖姐,上次我兼职礼仪小姐的负责人,我接了下来。
“倪小姐吗?睡了吗?我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