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画了黑色的眼影?你以前不是最爱银色的吗?”
思思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接着她笑着解释道:“偶尔也想换一下风格,总是千篇一律的多没意思啊。”
说完扶着我去路边拦出租车,我狐疑地看着她的侧脸,总有些不对劲儿,可又实在找不出不对的地方。只是茫然地跟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
从酒店回来,我站在洗手间里面,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根手指都认认真真地洗着,直洗到指尖都开始泛起一层白皮。
冷孜彦的话一遍又一遍地还在耳边回响,他说可以护我一世周全,但是却不能给我婚姻。是什么让他可以随随便便就对我说出“做我的女人”这样的话来呢?难道我在他的眼里就是这么廉价和随便的一个女人吗?
麻木而颓然地穿好了衣服,我坐在沙发上吹着湿答答的头发。思思已经不在客厅了,她最近往那个包养他的男人那边跑得很勤。
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洗手间里给那个男人打电话时说的话,我心里一阵难受。
这个时候,安生突然来了电话。
“喂?”
“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是跟冷孜彦谈恋爱去了?”
我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了下来,“我没有谈恋爱……他又不喜欢我。”
那边静默了一会儿,安生似乎什么都明白,他只送了我一个字:“傻。”
是啊,我是傻,都说傻人有傻福,可是我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幸福。我现在不幸福,也许将来也不会幸福……最可悲的是,我连跟自己爱的人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机会都没有。幸福,这两个字离我的世界真的不甚遥远。
经历了昨夜的事件,我一大早起来就觉得嗓子干哑,全身无力,尽管身体不舒服我也并没有给自己放一天假,咖啡馆的工作不能落下,200万的巨债到现在才凑了个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