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胡!”白家二少得意扬扬地把将牌推倒,又看了冷孜彦一眼,道:“孜彦你就是故意想看你的秘书脱衣服,也不用这么明显地给我喂牌吧,我觉得自己赢得有些不真实啊。”
展总和齐家大公子此时都倚靠着椅子靠背,抱着胸看我,等着看好戏。
“倪小姐,脱吧。”白家二少将跟前的麻将往牌桌中间推去,也两手交叉环在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咬着唇怔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刚才白家二少说,冷孜彦是故意的?
那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为他牺牲我自己?
见我没有行动,白家二少也不勉强,他轻轻地笑了笑,对身边的美女说道:“娜娜,去给冷总满上酒吧,三杯。”
三杯?
那天晚上冷孜彦痛得那么厉害,三杯烈酒下去,他的胃怎么能受得了?
那个叫娜娜的女人已经将酒杯端起就要送过去给冷孜彦,我伸手挡了过去,“等一下。”
“哦?倪小姐这是要脱了吗?”白家二少眯起眼,笑得一脸邪肆。
我望了望冷孜彦面前的那杯酒,杯身映出冷孜彦淡漠的脸色,他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完全没有要喝酒的意思,反倒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咬着唇,心里酸涩得难受,可是我又不忍看着他有事。最后我还是决定豁出去了,反正以前当陪酒小姐的时候,什么性感暴露的衣服没穿过,现在只是把背心脱去而已。
这么一想,我心里的恐慌和抗拒便少了些许,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手伸到了背心的衣角。
可,抓着衣角的手,不但冰冷而且剧烈地颤抖着。
“倪小姐,何必这么委屈自己?”齐家大公子大概是有点看不下去冷孜彦见死不救的样子,仗义地说道:“他不过是你的老板而已,何必为了他作那么大的牺牲,让他自身自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