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候车的并非只有出入医院的人,居住在附近街道的居民也会经常在这里等车。只是这个时候是傍晚,又下过了雨,人自然会少一些。
我继续看着公车开来的方向,垂下眼眸,用过的纸巾紧紧地捏在手里。
理顺的头发下,那股隐隐的痛一直还未散去。
我深呼吸几个回合,却还是没有能成功地将那股悲伤的情绪压下去。
回到公寓的时候大概十点左右,思思正在厨房里做饭,她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回来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换好了鞋,放好了东西之后走进洗手间。
我开始洗漱,思思在外头同我说话,都是一些闲话,然后末了话题还是绕到了陆博扬身上。
我从洗手间出来,一边应着,一边往卧室走去准备钻进被窝。
“欢妮,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阖眼平躺在床上,似应非应,只是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
思思有些无奈,走到我的卧室门外,“欢妮,你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编排你的,什么贱人什么婊子的,总之就是没有最难听只有更难听。”
我眉头太气愤或者是其他,只是安静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嗯……我知道了。”
“欢妮,你还好吗?”思思又走进了一些。
我微微地睁眼,看着思思柔顺散在脑后的金色的长发,还有发丝间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脖颈,一同被卧室内明亮刺眼的灯光笼罩。
她望着床上的我的身影,若有所思地站着,动动唇,欲言又止。
由于情绪有些崩溃,第二天我依旧请了假没去公司上班。上午去医院探望母亲,下午在家休息。
晚上,正跟思思在吃饭,我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急促的响了起来。我连忙放下筷子,跑去接电话。
竟然是阿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