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之不理任由它发酵的,你越是这样,以后她们对你的指指点点只会更多!”
“难道现在少么?”
我冷不丁反问了一句,思思微微张着嘴,好像被我的话给噎住了,“啊?……”
我捧着一杯温水坐到沙发上,侧眸看着思思,漫不经心地扯起一抹笑,“我有名声吗?以前的流言蜚语少过吗?”
思思再次被噎到了,我的两个问题问得她哑口无言。
望着窗外折射进来的璀璨夜光,脸上的笑意敛去,我轻飘飘的向思思抛出了第三个问题,“况且,他们骂错了吗?”
陆博扬确实是因为我受的伤,那天的饭局对他的刺激很大。不管昨天他来找冷孜彦是什么目的,不可排除的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或许是冷孜彦的某句话激怒了他,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就这样被阿布这个冷孜彦的忠实奴仆给打了。
从那天的情况来看,陆博扬因为是在与阿布的推搡中吧,不小心被推了一下,脑袋撞在了桌角上的。据说是轻微的脑震荡,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可能她们说的真的没有错吧,我就是个红颜祸水。
思思愣愣地看着坐在她面前的我,紧跟着在我身边坐下,“陆博扬还在医院里躺着,你不去看看他吗?”
我咬着唇沉默了半晌,吐出几个字,“再说吧。”
轻轻地将水杯放回原处,我利落地收拾了衣服,一边走一边对思思说,“我先进去洗澡了。”
思思昂头追问:“你真的不……”
我没有听完整她的话,在她说完之前闪身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漫漫长夜,我在痛苦和压抑中辗转难眠。
第二天。
走进公司,在走廊处转弯, 几个从另一道门进来的女职员亲亲密密有说有笑,光顾着说笑没看路,其中一个迎面和我撞到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