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被他褪到了胸前的地方,他的吻开始落在我雪白浑圆的肩头,很快肩头湿意泛滥。
待我柔软得使不出一点力气的时候,冷孜彦将我打横抱起快步走进了卧室里面,狠狠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将我扔在大床上之后,冷孜彦健硕的身躯很快压了上来。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交缠着,深陷于雪白柔软的大床中。
冷孜彦引领着我与他奋力相绞,抵死缠绵。
肌肤厮磨,热气升腾,暧昧缠绵很快将欢爱进行到了临门姿态。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轻地说:“别害怕,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你放心我会尽量轻一点的,不会弄疼你的,跟我来吧……”
爱欲和占有欲肆虐,最后一步在他的用力一抵和我无法克制的泪水中完成。痛感过后,便是愉悦的探索。
他的左手箍住我的右手,急不可耐地在我身上烙下深深的印记。我像一艘行驶在碧波荡漾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这个男人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激烈的运动一直从中午持续到傍晚,一直到我哭着向他求饶,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我。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一双大掌还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我又累又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我有气无力地问道:“冷孜彦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磕药了?”
如果没有磕药的话,怎么会有如此旺盛的精力!
冷孜彦似乎是被我的问题给梗了一下,“什么磕药,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床上功夫,要不是你的身体太差,我可以一直做到凌晨。”他说着俯首下来吻着我的肩膀,像是羽毛似的轻触,柔柔的,痒痒的。
这下我不敢再说话了,我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他再次欺身上来,那么我就有可能需要在床上躺一个礼拜了。
可是我的沉默并没有让冷孜彦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