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手八脚地找来创可贴、云南白药、绷带等东西给白洛薇处理伤口。
白洛薇的身份太特殊,还在公司受了伤,这要传出去势必又要引起一番风波,于是有人去把alisa请了过来。
我眉头轻轻地皱着,alisa就是一棵墙头草,很善于见风使舵的那种,不用想都知道,要是她来了肯定不由分说地判我死刑。
alisa到底还是来了,我听到白洛薇用委屈巴巴的声音跟alisa说道:“帮我打个电话给总裁,他的老婆被别人给伤了,让他赶紧下楼来。”
白洛薇故意把老婆两个字咬得很重,她说的每一个都像锥子一样,深深地扎着我的心脏,可是很悲哀的是,我连喊痛的资格都没有。
白洛薇发话,alisa当然不敢不照办,当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冷孜彦。
五分钟后,冷孜彦冷峻的身影出现在了休息室里。身边的同事看着我,有担忧我的,有叹气的,但更多的都是看热闹的,看着我就像看着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的,就等着看我出糗的那一刻。
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我放弃了解释的权利,因为旁边同事的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放我心寒,让我不知所措。我甚至有些心灰意冷了。
被人排挤不是最悲哀的事情,最悲哀的是你背后没有可以支持你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一室的人,以及受伤了的白洛薇和有些目瞪口呆的我,冷孜彦冷冷地问道。
alisa挪到冷孜彦的身边,小声地给他大概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冷孜彦的脸马上黑了下来。他对那些同事说道:“alisa和倪欢妮留下来,其他人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一群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休息室,门被带上之后,冷孜彦温柔地拉过白洛薇的手臂,轻声地问她:“疼不疼?”
白洛薇含情脉脉地看着冷孜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