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冷孜彦也没有再动我,后半夜我疼着疼着也就睡着了。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等我意识到自己发烧了的时候,冷孜彦已经把我抱上了车了。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充斥着整间病房,我听到病房外冷孜彦在跟医生争吵,他冷冷的声音在医院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当医生的?她明明都虚弱成这样了,你们就只给她挂个点滴?”
“咳咳,”医生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位小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天气炎热,才会发烧的,挂完几瓶点滴就可以出院了。”
冷孜彦还是执拗地说道:“不行,你们今天必须得给她好好检查,要是出了个什么差错,我就把你们的医院给拆了。”
医生大概是把冷孜彦的话当真了,带着几个护士进来,带我去做了个全身的检查,总之就是折腾了很久,我才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护士来给我换输液瓶,冷孜彦走过来似乎还要再确定一遍似的,问护士:“她真的没事吗?”
护士红着脸说:“医生都说了,这位小姐没事的,只是下次你们那个那个的时候,先生你要节制一下,毕竟女孩子家的身体是很娇弱的。”
躺在床上的我听到这话脸烫得比发烧的时候还严重,干脆闭着眼睛装睡,真是尴尬……
半晌,我听到冷孜彦闷闷地说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我只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俊逸的脸庞,心里乱乱的。
冷孜彦蓦地转过身来,我马上收起眼缝,听着他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心一阵一阵缩进。
心里正紧张着,一个大掌覆在了我的额头上,似乎是在检查一下我是不是完全退烧了。
我以为冷孜彦测一下我的温度就收回他的手的,却没有想到他的大掌放在我的额头上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