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似的,该不会又是去也夜店陪酒了吧,你会的只有这些了吗?”
我的手紧紧地捏着他递给我的纯净水的瓶子,捏得青筋暴起,捏得塑料瓶嘁嘁作响。那些话撞击着我的耳膜,他每次说话总有办法伤得我体无完肤。
我扯起了嘴角,故作淡定地说道:“是啊,我会的只有这些了,这是我进入社会的第一份工作,我再做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格外的得心应手。”
我们都各怀心思,相顾无言了好一会儿,他扬起下巴看向我的bra,冷冷地说道:“那里面的钱,不打算先拿出来吗?”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金哥给的钱还塞在胸衣里,鼓鼓的让人尴尬。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让我的脸发红又发烫。我总感觉他刚才目睹了让我羞辱的整个过程,这让我比被金哥羞辱还难堪。
咬着唇慌乱地转过身来,我靠在树上用树干挡住自己的胸,然后伸手进去把那烫手的纸币给抽了出来。没有放钱的口袋和包,我只能将它们紧紧地捏在手里。
我抬起脚步准备要走,冷孜彦冷不丁来了一句:“不数一下吗?”
我抬起的脚步似乎有有千斤重就那样顿在那里,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冷孜彦的表情,那表情似乎是挺平淡的,可是语气里面的鄙夷却是分外明显。
我深深地垂着眸,眼泪差点决堤而出。
于是我当着他的面熟练地点起了手里抓着的钞票,我是学财务的,所以点钞手法格外高明。
可是他的眼里的鄙夷却更深了,忽然一把拽着我的手把我往身后的树上抵,我清凉裸露的背部抵着粗糙的树皮,疼得我想掉眼泪。
他盯着我的眼睛质问,“为什么不来我的公司上班,明明我可以给你比这对几倍几十倍的钱!”
我嗤嗤冷笑,“我就是不想去,我就是喜欢去夜店。冷公子麻烦你放开我,别挡着我的财路,这会儿夜店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