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说可以帮我出医药费之类的话,他总是这样,自以为可以帮我解决一切问题,可我不想欠他的啊。”
我往后倒在了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心,一点一点死掉。
思思突然跑回了房间,拿出一沓钞票来给我,“欢妮,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你拿去给阿姨交医药费吧。”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呆呆地看着拿着钱的那只手,心一点一点地复活,接着,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我伸出手将思思的钱推了回去,“不行,思思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这个月的水电费和房租都全是你帮垫着的,我要是还要你的钱,我就太不是人了。”
思思掰开我的手掌,把钱放到了我的掌心里,严肃地说道:“拿着!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我没了这几千块钱又不会少块肉,要是少块肉还正合我意呢,可是阿姨可是等着这些钱来救命的,你拿着吧,我大不了少敷几张面膜而已。”
我握紧了手,那些钞票是温暖的,还保留着思思的温度。我不知道该对思思说什么好了,这个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姑娘,实际上是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
第二天,我又将手里的钱预存到了医院,医院的开销大得可怕,我每天赚的钱连跟上医院每天花费的速度都难。
我想起父亲说的话,如果母亲一天不醒来,这医药费就是一个无底洞。我对自己说,别说是无底洞了,就算是宇宙黑洞,我也要尽我所能去填满它。
六点钟,我准时来到了夜色,一进去领班就急忙把我拉到一边,愁眉苦脸地说道:“欢妮,领舞的平儿还没回来,这几天你就代替她跳舞吧,怎么样?”
我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有些不悦地问道:“几天是多少天啊,平儿什么时候回来?”
看到我有些不情愿,领班的神色惆怅起来,她难为情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那平儿是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