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个院又花了不少的钱,明明只是犯了胃病,医生还给我开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我交医药费都交到心痛。
只住院了一晚我就出院了,精神焕发地继续去上班。mary很是惊讶我竟恢复得那么快,我笑着跟她解释道只是生了点小病。
怎么能是小病呢?mary张大了嘴巴,说道:“总监你都住院了!”
我笑着继续解释是潇潇小题大做了。
我出院的时候思思还一直担忧着问我要不要多休息两天,我一口回绝说不用,我那么坚强的一个人。
思思瞪着我不满地说道你就是喜欢逞强。
坐在凌潇的车上的时候,我感到晕头转向的,车子明明开在宽阔平坦的大马路上,她却把方向盘弄得摇摇晃晃的。
我摸着跳到一百二的心脏,小心翼翼地问凌潇:“潇潇,你不会告诉我你昨天才拿到驾驶证吧?”
凌潇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当然不是,拿证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开车,因为追我的人天天到公司门口接我。”
我垂眸沉思,严肃地对她说:“靠边停车!”
凌潇把车停了下来,我跟她换了座位,换我开。
“好热。”凌潇打开玻璃窗,清凉的风吹了进来,然而想到我还是个刚出院的病人,她立刻又把窗户关上一点点,靠在窗边打盹。
车子飞驰过高架桥,朝更加车水马龙的地方开过去,然后凌潇说我就闭眼睁眼就到你的公寓了啊。
跟凌潇道了别,我等她的车完全消失在黑夜里的时候才往回转头,一转头就看到了那个叫安生的男人。
我顿时皱起了眉,心里一阵烦躁,“你怎么来了?”
安生挑了挑眉,对我说:“我在这等你好久了,我就在你家楼下,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的眉头皱得更深,我不冷不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