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带着助理mary跟冷孜彦和他的秘书去另一个地方看装修的房子,房子没装门没装窗户更没有装上灯。室内还堆着一些钢筋水泥和石灰,我们的任务是考量安装电灯的地方。
我们从一个房子走到另一个房子,认真讨论着最佳的安灯位置,mary站在我们旁边马不停蹄地做笔记。
又来到一处,那里堆放着许多废弃转头,我跟mary小心翼翼地翻上那一米多高的砖头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画着,她则是一边点头一边做笔记。
完成任务之后,我从砖头上撤下来,却一个不小心跌了下来,正好跌在一旁的钢筋上。顿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从小腿的部位传来,我用手捂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痛苦地呻吟着,心想着小腿不会骨折了吧。
我的脑袋抵着冷孜彦的胸膛,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以及特有的男性气息,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就连腿上的伤口都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身旁的mary一下子慌了神,脸色被吓得惨白惨白的,她手忙脚乱地将我扶起,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倪总监你怎么样了啊,你别害怕,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啊。”
我看着自己受伤的小腿,一道鲜红的口子又深又长,肉都向外翻着,露出阴森森的白骨,这一副鲜血直流的模样实在是触目惊心。
估计mary也是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傻了吧,她颤抖着双手拨打120,好几次都拨错,急得她额头直冒汗。
我则是痛得冷汗涔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听到声音的冷孜彦和coco跑了过来。冷孜彦看到我惨不忍睹的小腿,目光暗了一下,随即抱起我冲了出去。
将我安置在后座,冷孜彦发动车子飙起了全速,往最近的医院呼啸而去。
在龇牙咧嘴地忍着痛度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