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已经答应下来,不去又不行了,我只得硬着头皮稍微装扮了一下,便拿着车钥匙下了楼。
在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想,一会儿该说什么呢?
心中五味杂陈,我按着冷孜彦的秘书发来的地址找到了医院,找到了冷孜彦所在的那间病房,到底是豪门总裁,连住个院的病房都是一般的病房不能比。
站在病房外,我透过玻璃门看到了输液的瓶子和冷孜彦瘦削虚弱的脸庞。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副矜贵高冷的模样,好像是无坚不摧。
可是,我何曾想过他其实也是个普通人,也会受伤会生病会流血流泪。
进去吗,可是那要推开病房门的手似乎有千金中,我的手顿在半空中,推不开那门,也缩不回来。
离开吗,可是那脚也挪不动,它似乎已经在地上生了根,我只能定定地站在那里,进退失措。
病房里似乎有了轻轻的响动,我看到冷孜彦张着苍白的覆着白色皮屑的嘴唇轻轻地道:“水,水……”
几乎只是一瞬间,悬着的手不再千斤重了,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那扇门。走到冷孜彦的病床前,拿起玻璃杯给他斟了一杯水。
我扶着冷孜彦坐起来,把枕头放在他的背后让他靠着,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他开始拿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盯得我我坐立不安,头皮发麻。
“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抬起脚步,正欲离去。
一只有些瘦弱无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不要走,陪我说会儿话……”
他这是在求我吗,高高在上的冷氏总裁何时这样跟人说过话?
我驻足,没有继续走也没有回头。
“求你,不要走……”
全身的血液开始往头上冲,我只感觉全身发热。
明明我可以轻易甩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