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她是清楚的,毕竟贾家的祖宅就是在金陵,离京城这么远,贾琙就算是再神通广大,也无法说服镇国公和理国公两府动手吧!
要是贾琙真的又如此能耐,那此时坐在龙椅上的就不会是明康帝了。
「琏儿,此事你分析的姑且还算是有几分道理吧!但是你有么有想过一件事儿,琙哥儿,现在并不在京城,镇国公和理国公平日里根本就不曾与他接触过!他是怎么说服两位国公府出手的呢?」
听到贾母的话,贾琏登时一愣,前段的分析他的确是有理有据,但是正如贾母所说,若是此事真的是贾琙出的手,那贾琙到底是如何说服镇国公和理国公的,这件事儿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屋里的人也大都揺了摇头,最近凤姐倒是老实了不少,她的事儿也被查了出来,贾母甚至还暂时剥夺了她的管家权,扔给了王夫人。
那件事的确不是凤姐的干的,而是来旺家的联合底下放印子钱的小厮干的,他们打着荣国府的幌子,昧下了凤姐的那笔钱,因为那些借款的人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以为是荣国公府的琏二奶奶做的。
所以才敢继续借贷的,却不想,实际放印子钱的人成了底下的奴才,最后那些下人们,生怕要不出钱,让自己的钱打了水飘,逼着还钱的手段比先前凤姐主持的时候狠辣了不知多少倍,这才闹出了人命。
事情倒也不难理解,凤姐背后有着荣国公府做靠山,心里自然不怕那些乡巴佬还不上,但是这些下人却没有荣国府这座大靠山,干起这起子买卖,自然也就会色厉内荏,虚张声势。
第二天来旺家的和那个放印子钱的帮凶就被扭送了应天府,而应天府的知府似乎是提前就知道此事,甚至连堂都没升,直接将人关进了大牢。
不过凤姐也因为管家不当在她手底下出了这样的事儿,她自然是滩辞其咎,所以费母卸了她管家的权利,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先冷静两天。
「要是凤哥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