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却登时变了一副嘴脸,就差没倒贴上去,要多狗腿就多么狗腿。
这件事儿可以说是他这人生中对他影晌最大的一件事儿了,从那件事儿之后,林如止就开始对权势富贵有了一个新的看法,原来那就是有权有钱的样子。
并且他也将那两方人深深地记在了心里,女方家姓张,男方家姓王,之后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年,这才缓过来,那段日子,对林如止来说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邻里邻居的闲言碎语少不了,说什么私通,浸猪什么难听的话,自己的母亲出门也被人说道,甚至有时候还会被人扔东西。
看着母亲失望的目光,他无言以对,因为解释的话他早就说完了,但是证据确凿,他的话太苍白了。
在那之后,林如止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并且在身体恢复之后刻苦攻读,不分白昼,他的母亲倍感欣慰,可当她去关心一下自己儿子的时候,迎接她的只是一句「谢谢~」
母子的关系非常的冷淡,最后在她郁郁而结临终前,都没有等到林如止的一句辛苦了,丧礼上林如止一声没哭,当时来吊唁的人也不多,零星的两三个。
最后林如止将自己母亲的一些首饰发卖了,弄了一口棺材,便将她入土为安了。
后来林如海去扬州做官,苏州的宅子需要有人帮忙照看,当时林如海做的是巡盐御史,在江南的人都知道,那是个得罪人的伙计,因为盐运之事,一直都只甄家在把持,
所以大多数的族人不想与林如海扯上关系,选来选去,就选到了他的身上,因为那些能干的知道内幕的,不想趟这一趟浑水,太小的又不顶用,当年他十七岁,恰好到了可以管事儿的年纪。林如海见他稳重,又刻苦读书,就将宅子暂时交给他打理。
当然一开始的那几年,他在这边过的的确不好,林如海留下的那些老人倚老卖老,自己经常是忙的焦头烂额,但是那些人终究是年纪大了,怎么可能熬得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