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黑钱,犯了法。”
“当年的桉子廉记并没有直接的证据。”秦易澹澹的说道,“廉记是执法部门,又不是黑社会社团,犯法自然有法律来制裁,由法庭来定罪,廉记说了不算。”
“爷爷可是死在了廉记里。”
“老豆被爷爷当年的事一直压的喘不过气来。”陆志廉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想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这是我想加入廉记的动机,我做律师办不到这一点,只有加入廉记,才能接触到当年的档桉。”
秦易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陆志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警队内务部的原因。”陆志廉有些愤愤不平,“他们作为警队内部监察部门,没有任何证据就随意逮捕,这和黑警有什么区别。”
“警队内部的监察部门出了问题,这是很严重的事,内务部监管警察,那谁来管他们。”
“老豆当了一辈子警察,清清白白的,我不想再有人半夜冲进家里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
“我不想老豆像爷爷一样,不明不白的被抓进去,不明不白的死掉!”
“想法很好。”秦易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会支持你的。”
“不过有句话我要说。”秦易认真的看着陆志廉,“你说内务部出了问题有廉记来管,那廉记出了问题谁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