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停车场二楼跳了下去。
……
低沉的痛呼,嘶吼的惨叫。
众多伤员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被绷带和布条简单的包裹了下,哼哼唧唧的苦捱。
浓重的消毒水和血腥味弥漫混杂在一起,脏乱不堪的地板上散落着站满血迹的棉球、纱布。
吃饭的桌子拼成了一张简陋的手术台,被几盏昏黄的台灯围着,重伤濒死的人时不时抽搐着。
一个穿着蓝色手术衣的老头举着镊子,满头大汗的在伤口上翻找,旁边的助手不停的帮他擦拭着汗珠。
“当啷!”,一颗带着血迹的子弹被扔到了白色的盘子里。
“抬走,下一个!”
两个体型健壮的大汉将缝合完毕的人抬起,放到地上,抬起另外一个伤员放到手上台上。
手术室外边的房间里,一片喧哗争吵。
雷公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捏着烟斗,手微微的颤抖。
“七叔,你说句话。”
一个长相凶恶,头上裹着纱布的寸头大声嚷嚷道。
“这次折了这么多兄弟,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兄弟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七叔,死伤这么多弟兄,你总得说句话,安家费怎么算?”
“砰!”
雷公狠狠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凶恶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
“阿华、狼崽、大口发、花仔飞、阿荃……“
点到名字的杀手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雷公的眼神。
“你们跟我最久,我有什么生意都先关照你们,佣金给的也足,你们也赚了不少吧?你们会缺钱?”
阿华几人欲言又止,想了想最终也没有吭声。
雷公转头看向寸头,“丧昆,这单大生意本来我自己可以做,但是念在你叔公的交情上,才分给你做!“
….丧昆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冷哼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