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场。
第一次就因此在病榻上待了大半个月,之后他再不勉强。
张坚知道,这可能和他的‘影响力’有点关系。
随着他通过县,府,以及院试取得童生,秀才功名,他每一次能够焚烧的朱砂宝钞明显有所增加。
而过了乡试就又上了个台阶。
这一次焚烧的朱砂宝钞比上一次还要多上一些,说明他能够得到的好处,应该会相应多些。
张坚心情不错,张义看着心情忽而变好的张坚神情有些古怪。
张坚越来越不对劲了。
张义摇摇头,只是望着张坚,他忽而开口道
“坚哥儿,我发现你最近一直在搜寻藏书室内的上古金文典籍,你是否有新的发现?”
他双眸中满怀希冀之色。
张坚在参研那暗室中的十数副符文图卷,并未曾瞒着张义。
当然,这也是张义所默许的。
不然,就算是他与张坚关系再亲近,张坚也休想接近暗室。
“义叔你发现了?不知您手中是否还有其他可解忻上古金文书的典籍?”
张义眸光微亮。
张义微微颔首,只是仍然也目光等待着张坚的答案。
张坚微微一笑道。
“义叔,我目前的确是有不少进展,那十数副画卷内蕴含的是一篇超乎你我想象的文章,那是一条全新的大道之门,只是我对上古金文的了解并不多,无法彻底将其通篇领悟!”
张坚内心也很是期待。
那十数副画卷内上古金文破译情况,张坚的确是进展顺利。
不过那画卷中蕴含的金文篇章乃是以心传心,也就是只可意会,无法言传,若要让张义能够领悟,唯有他自己先行领悟才能传授。
张坚其实并不介意传授出去,毕竟他也是得了张义的恩惠,这是应有之理。
张义骤然闻言,哪怕是以他城府,也不禁有过片刻的失神,双眸中更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