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撤开。
房间里,林恩侧过脑袋,看着夏洛特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敷上伤药,微微湿润的碎发垂在他的肩膀上,隐约间能嗅到仿若花香的清香。
“好了.”
夏洛特轻手轻脚地给绷带打了个蝴蝶结,又充斥着歉意地说:“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林恩摇摇头:“应该说,是我的问题,保卫工作做的还是不够好。”
这的确得怪他们。
虽然保护人不是他们专精的事情,但人家可是一开始就潜伏进来的。
作为此行优越的角色,二号与六号居然都没发现,着实该骂一骂。
“.”
抿着唇,夏洛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话。
继续说自己的不是好像不太行,可不说又好像也说不过去。
归根究底,是因为自己强行要来的,不来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摇摇头,夏洛特选择将这个话题暂且放下。
她又想起女人最后说的话,于是有些好奇地问。
“话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林恩一怔,有些忧心地摸了摸少女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夏洛特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笑了笑,林恩说;“那条路,是那个家伙逃跑时的路线,我只是跟着过去而已,反倒是你们,怎么出现在那儿了。”
挠挠脑袋,夏洛特说:“应该.是那个女人的逃跑术法吧.”
她跟林恩详细描述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与自己的感受,得出来的结论便是,应该属于某种特别且建议的空间法术,否则不会对身体产生那么剧烈的撕裂痛。
“对了。”这时夏洛特想起了女人拜托自己的事,她小心翼翼地看向林恩,“你,能帮我找找关于十六年前的燧石镇,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林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