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躁动出现后,镇民们有的面露惊慌,不知所措,有的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粗劣武器,有的已经开始准备逃跑。
“请大家安静下来。”赛斯停下脚步,悄然回头,“我刚刚说了,我是来请大家搬东西的。”
“去子爵的庄园搬东西?”有人讥笑道,“你要是想死可以直接在树上挂根绳子,那可比落到子爵手上轻松多了。”
这是他们亲人们的鲜血写成的事实。
赛斯没有理会那些讥嘲,脸色仍显平静:“请大家,搬东西。”
“搬走,本来应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他回过头,望着那处庄园:“现在,这座庄园当中,只有埃里克子爵一个人在里头。”
“没有守卫,没有骑士,没有士兵,只有他一个。”
他轻声说。
“这是你们夺回自己的财富的最好时机。”
镇民们笑出了声。
他们只是见得少,又不是真的蠢。
子爵这些年来在民间的赫赫凶名已经达到能把哭着的小孩吓停的程度,让他们去子爵的庄园搬东西,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区别还是有的,只在于痛快的死还是死的不痛快罢了。
至于没有骑士守卫与士兵.......
这种话,谁会信?
难不成,都被收买了?会对他们的行为视若无睹?
镇民们对大额财富没有太过具体的概念,但他们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一个商人,怎么也不可能比贵族有钱。
“既然如此。”
赛斯叹了口气,当着众人的面,走向庄园的大门。
那是一幢半圆形的拱门,门楼由肉眼可见的华贵石材铸造而成,而其大门,则采用的是昂贵的木质材料打造的实木大门。
赛斯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个瓶子,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