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认识马车的型号以及马匹的种类,但光从变种马狰狞的面容来看,他们就知道这并非是自己镇子里的人。
而若是猜测行商,则又有所不对。
一般商人都是以车队出行,很少出现单人行动,更别提只有一位女性驾驶的单人马车了——一般的女性,可没这样的力气与本事。
所以还能是什么呢?
从那些孩子们畏缩的怨恨中,林恩大概判断出来了。
“认为我是管理此地的贵族中的一员吗?”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份怨念,是因为领主的剥削吗?”
或许是因为融合了欲望之种的原因,林恩对于情绪的变化也变得有些敏感起来。
即便隔着挺远,他也能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到底几何。
“想来也是。”林恩喃喃道,“制造叛乱最需要东西里,金钱是必不可缺的一项,那个家伙既然能够有引起反应的本事,底蕴想来不低。”
“而对于领主们来说,没什么是比从领民身上拿钱更简单的办法了。”
领主压榨领民,其实是件常见的不能在常见的事情了。
大部分贵族的爵位都并非世袭,就算有心想要经营分封给他们的领地,等自己死后也落不到自己的孩子手里。
与其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用尽办法让自己的现在过得更好一些。
古话说得好,死后谁管他洪水滔天。
所以,在来茵王国内,现任领主把税收到九十年以后,可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甚至可能还少了。
尤其是在这种偏远小镇上。
摇摇头,林恩不再想那么多。
他来这儿只是压制叛乱的,并非改善平民生活水平。
拥有什么样的职责便去做什么样的事,其他的,不是他该想的。
稍作休息,林恩看着墙壁上破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