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您也是知道的,若想做什么,早做了。”
谢夫人摇头,“这些话你与我说没用,既然崔家也没发话,往后便闭上嘴。”
她看向诸秀,“诸姑娘,我这儿有门好亲事,配你绰绰有余,是南京礼部尚书嫡次子,你若同意,我便托人将你送去南京亲戚处暂住,至于这京城,往后便甭来了。”
诸秀身子颤了颤。
“夫人?”她抬头看着她,“我并未做错什么,甚至都与崔姐姐坦白了,您便如此逼我吗?”
谢夫人眯起眸子,冷着脸的模样与谢丕有几分相似。
任由诸秀哭的如何梨花带雨,也不见怜惜。
“崔、谢两家的和气,不能因着一个外人伤了。你如此登门坦白,可想过崔大姑娘会怎么想?”
她到底是一族宗妇,见识过的手段比她吃过的饭都多。
这点把戏,又如何看不穿?
“你是个聪明的,我便再提醒你一点,由我出手,总比我儿子出手的好。”
她低低道:“他可没我这样的善良手段。”
王大奶奶听得背后冷汗直冒。
谢丕是皇帝新宠,又是太子师,虽未正式授官,但众所周知,此事本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若是真得罪了谢丕,那若真做出什么,便是王家也得罪不起的。
一时间,她也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
“秀秀……”她想规劝两句。
“夫人,您这是,逼我去死吗?”诸秀摇头,“我从未想过伤害崔姐姐,如今名声也因张璟而毁,外头都说我不要脸地贴着谢家,做妾做婢。”
她哭道:“夫人,我何错之有?”
谢夫人撇开脸,“即便无错,我谢家也不可能接纳你,便是我同意,谢丕也不会同意。”
“夫人,您当真如此狠心吗?”诸秀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要知道,她如今已经没了退路,若谢家也不肯松口,这便是逼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