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重视着呢!嬷嬷你可要好生照料。”
余嬷嬷忙点头,“这我省得。”
见他要走,又拉住他叮嘱了句,“千万不能让老太爷他们知晓!”
“明白明白,嬷嬷安心便是。”张安摆摆手,又去换岗了。
接下来的数日,羹汤不断,谢丕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半夜,他燥得起来将炭盆灭了,又灌了半壶凉水,低下头看去,身体的躁动还是没缓下。
就着缝隙透露出来的月光,他看向书桌上摆着的盒子。
难道说,是看了那些画卷,令得他如此心烦意乱?
脑海里又闪过几个画面,竟是崔九贞和那画中人不断重合。
他吐了口气,终究屈服于自己的心意,冷着脸,伸手探了下去。
翌日,谢丕起的迟了些,甚至错过了晨练。
可老太爷却没有怪他,因为回话的小厮说他昨晚备课备的太晚,怕是有些着凉。
再加上近日听说还吃着补身的羹汤,便没再管他,只盯着太子了。
中午用饭时,谢丕一度觉着不对,身体的异样让他觉得,似乎不仅是画卷的关系。
他睨了眼身旁的崔九贞,目光从她露出的一截白皙颈部,到她正小口吹着热汤的红唇。
视线突地有些模糊,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放下筷箸,他撑住额头,随之一滴滴殷红便落了下来,在桌子上嘀嗒响。
崔九贞最先注意到,“谢丕?”
她放下碗勺,扶住他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两人的动静也惊动了老太爷和太子。
几人就见谢丕白净的脸上,鼻子下两道殷红异常明显。
“这是怎么回事,快去让府医来瞧瞧。”
崔九贞应下,让玉烟去请府,她担心的不行,便要扶着谢丕先回房。
老太爷自然没有阻拦,太子嘴里扒着口饭菜,不明所以地嚼着。
一顿饭匆忙结束,谢丕头晕眼花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