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房间和他的大堂后面浓烟滚滚,官差和百姓们接连往里,往旁边的房屋泼水。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明火就被扑灭,但房屋依旧冒着黑烟,现场狼狈。
房梁,门窗,还有里面的墙面、桌椅等都给熏成了黑色不说,里面的公文档案等也毁了大半。
韩牧从烧焦了的柜子里捡出烧得只剩下一个角的纸张,忍住怒气道:“查,给我查!给我一查到底!”
这可是义县的根本,户册,刑案,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面。
刑案的册子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包括了人口、婚嫁、田亩财产、铺子地契、还有矿产河流等的户册和图册,那可都是义县的宝贝啊。
只要想到这些东西被烧掉后他激增的工作量,韩牧就眼前一黑,这些王八蛋,别让他抓到,不然……
念头才闪过,外面就传来贺子幽哈哈哈的大笑声。
韩牧黑着脸走出偏房,就见贺子幽的脸比他还要黑,他刚从浓烟滚滚的后堂跑出来,被熏得眼泪直流,脸上黑乎乎的。
他喘过气来就掐着腰站在大堂前,对被抓出来的人哼哼道:“昨天晚上大牢失火,我就知道你们还会搞事情,果然今天就放火烧县衙,以为烧了县衙,陈坚他们的口供就没了,细作案就完了?”
“想得美!”贺子幽叉着腰道:“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爷可是京城戏楼里的常客,这些小把戏,小爷我十岁上就看腻了,告诉你们吧,这屋里的公文档案我早叫人挪走了!”
韩牧走出人群,问道:“你挪哪儿了?”
贺子幽这才看到韩牧,瞪大眼,“韩牧,你回来了?怎么没人禀报?这衙门里的人眼睛都瞎了?”
一旁的天寿,“少爷,我老早就想禀报了,只是您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
一旁的衙役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他们几次想开口都插不进去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