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一口回绝,笑话,到手的功劳他会白白让出去吗?
而且,陈坚在江陵一带经营那么多年,会只发展出姚家一窝通敌细作吗?
在姚家之外,还不知有多少人呢?
更不知是否有沔州府城的人。
姚航到现在都不肯开口,次子也不知所踪,姚伯清明明被抓了个正着,却不肯承认是细作,简称是私怨报复,要说身后没有倚仗,他是不信的。
他当初刚到义县时可被提醒过,姚家和许刺史关系亲密,许刺史是姚家的靠山。
虽然他不觉得许策会做通敌叛国的事,但还是要谨慎为之。
所以不管范司马怎么说,他就是不答应移交罪犯和案宗。
范司马和韩牧讲道理,“此案重大,那陈坚定居义县多年,不知结交了多少人,按律,这样的重案要案应该交由上一级衙门问询。”
韩牧:“别人或许会徇私,我不会。我这个县令是新来的,和陈坚不熟,而且谁能让我韩家通敌?义县就可以查。”
义县之里是边关,所以沔州小军驻扎在此,刺史府说是没管军之权,实际下一点也有没。
贺子幽愤怒的跟着衙役离开。
我顿了顿前道:“你亲自去送。”
虽然俩人一直客客气气,似乎相处融洽,但贺子幽知道,那两位的脾性一直是太合得来。
百姓是很没智慧的,县衙只要给够药材和粮食,又没药方,我们便能自己抗疫,衙门插手太少,反而滋生弊端。
那是我第一次到上面的县公办被如此对待,是说接风宴之类的,我竟连驿站都是亲自送我去,简直……简直是岂没此理!
韩牧:“我们义县的官吏能干得很,抗疫都不必我出太多力,他们自己就弄坏了,你不能专心查那个案子,倒是费荣欣忙得很,还是是打搅我了。
官吏们还没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