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县令他……”
“他是义县父母官,为义县筹备赈济粮食本就是他的责任,赵主簿不必担心,对了,县令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拟公告,这封公告就由你来写吧。”
说罢带了赵主簿进大堂,然后取了笔快速的写就一篇公告后把笔交给赵主簿,“抄两份吧。”
赵主簿愣愣地伸手接过,抄完才发觉不对,“夫人,您这字写得真好看,既然已经写出公告,为何不直接用,反而还叫我重新抄写一份呢?”
顾君若将两份抄好的公告拿过来,取出韩牧的县令官印,哐哐就往上盖章,把盖好章的公告递给他后道:“因为我只是县令的幕僚,您才是义县的主簿。”
有本事您将手上的县令官印放下再说这话呀。
顾君若将两份公告递给衙役,“一份贴在外面的公告墙,一面贴在城门外,派两个识字的人守着公告,若有人问,要为百姓宣读答疑。”
衙役接过,应了一声“是”。
赵主簿还是有些心慌,他不由开口劝道:“夫人,我们县衙满打满算就四十来人,而不管是曾家还是姚家,下人佃户无数,您措辞如此严厉,恐怕会成乱事。”
顾君若瞥了赵主簿一眼后看向不知何时走来,正站在门口听他们说话的薛县尉,“薛县尉以为呢?”
薛县尉一脸正气,“县令和夫人皆是依律而行,有何可惧呢?”
他道:“他们家中虽有下人和佃户,但县令还是他们的父母官,而且外面这么多义县百姓,他们感念县令大德,皆回站在县令这边。”
顾君若眼中闪过光芒,颔首道:“不错。”
顾君若道:“走吧,我们出去帮忙。”
他们人手不足,既要搬动粮食,又要称粮,还要快速的记下来人的户籍信息,更要维持秩序,速度还不能慢。
顾君若走出县衙大门,抬眼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灾民,轻轻叹息一声,看了一下后在县衙侧门边指了一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