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得了此名。
“你二人筑基初始,便因着一些龃龉要参加生死斗,可曾想过宗门要培养出一名筑基修士,是何等艰难?”
顾元安眼神肃然,从两人身上扫过。
“你二人筑基有成,皆得了三品道台,不管哪一人死在生死斗场之上,对宗门都是重大损失。便是你们向宗门长老提出申请,他们也不会同意。”
许春娘得了金色道台一事,太过惊人。
是以宗主陆元明提议,对外只宣称她得了三品道台,以免引来其他宗门中不怀好意的窥探。
便是顾元安,也只以为许春娘得了三品道台。
听了此话,皇甫天眼中闪过强烈的不甘。
理智告诉他,顾师兄说的是对的,宗门不会放任门内有天赋的弟子,闹到生死相见的那一步。
可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许春娘逍遥自在,他又实在煎熬。
他与皇甫瑶一母同胞,自幼一起长大,情分非同一般。
在别的事情上他可以理智,可唯独这件事上,很难做到。
“天儿,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呢。”
一声轻叹,一名金袍男修御空而来。
此人正是皇甫天的师父,张天虚。
“我知你与皇甫瑶感情甚笃,可修真者自有其命。你已筑基,还看不破吗?”
张天虚回丹峰后,察觉结界破裂,弟子不见踪迹,略一思索便猜到,皇甫天是去找那杀害他妹妹的那人去了。
他心下微微叹息,皇甫天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对他的妹妹,有些过分宠溺纵容。
一味的纵容,养成了皇甫瑶嚣张跋扈的性子。
她能有今日的结局,与皇甫天往日的纵容,脱不了干系。
皇甫天面色微微发白,“师父,我知道,可是……”
“没有可是。”
张天虚微一摇头,“皇甫瑶是死于他人之手,可你别忘了,她是在小泽境中死去的。便是她当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