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妄为,身为全真教一员,除了自己的私事外,还需考虑教内的整体方略,如果人人都凭意气行事,教内有多少精力给你们擦-屁-股的?
蜃楼之事你不必再管,自有我等周旋;但该负的责任别人也帮不了你。
此次离开,会有危险,吴门不可能就容你这么轻松脱身。
我不会卫护你,自己闯的祸,还得自己走出来,你可明白?」
候茑一笑,「明白,我有心理准备。」
武征明晃身无踪,候茑回过头,白清浅正倚门而立,显然,她已经听到了什么。
候茑苦笑,「要跑路了,杀了人,总有报应,我之前和你所说……」
白清浅目光清澈,「这些日子你都和我说过无数遍了,趁武师叔还在,你就应该现在走!」
候茑洒然而笑,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多愁善感的?
「如此,我换个地方杀人去!」
纵身而去。
白清浅痴痴的看着夜空,这注定了就是她未来要时常面对的结果,没办法,无法两全。
相思隔秋水一别暗遥天。海上清歌感,人间宝剑篇。
……皂滑弄人。